第九十二章 我是她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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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他们急了，就会露出更多的破绽，破绽多了，又会更沉不住气，到时候就是他们末日了！” </p>
众人听了我的话，纷纷表示是这个理。 </p>
李如松单独和顾建军走了一个，问道“那个啥，小顾哈，别的还有什么发现？” </p>
“哦，还有就是我们发现底线实验室的部分设备，有近期使用的痕迹。” </p>
我听了来了兴趣，追问道“是哪些设备？” </p>
“具体是哪些，我也不懂，不过听跟我们下地的专家说，是一些制造反排斥药物的用的。” </p>
李如松倒吸一口凉气，对我说“老程，难道还有人偷偷做实验？会是倪国庆不？” </p>
我好奇的问他“你怎么会怀疑他的？” </p>
“我们不是怀疑倪国庆就是保安队长的朋友吗？再加上这个人是制药厂当年留在明月村定居的唯一没有残废的，再加上他是第一个发现两名死者的人，所以……” </p>
李如松话没说完，就被张敏打断，有些为难的说“对了，我听你们提起倪大爷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，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……” </p>
我笑了笑“嫂子，没事，你就说说吧。” </p>
张敏见我不反对，随即说道“倪大爷和我那个不要脸皮的亲哥关系很好，经常跑到他家去不知道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我哥那人我清楚，无利不起早的货色，倪大爷一个孤寡老人，我哥对他那么客气，我感觉不大对劲。” </p>
听了张敏的话，我感觉是一条线索，可以试着走访下，就对李如松说“看来这个村子并不平静，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。” </p>
李如松有些纠结的说“老程哈，就我们两个人，人手实在是放不开哈。” </p>
顾建军见状立刻拍着胸脯表态“人手问题交给我，我这边安排几个士兵给你！” </p>
我摇了摇头“这样不合规矩，毕竟军不是一个系统的。” </p>
否决掉顾建军的提议后，我又对李如松说“明天早上带上公安部给我们的文件，直接去镇派出所要人！” </p>
李如松不解的问“那个老程哈，你就不怕他们拖后腿？毕竟这个案子镇派出所也是涉案的。” </p>
我举起桌上的半杯白酒，一口闷了，冷冷的回答“最好他们不要这么做！不过做了也好，正好一锅烩了！” </p>
“哈哈哈……说的好！就这么干了，都到这份上了，我们也没啥退路了，与其偷偷摸摸的，不如正面出击！” </p>
“老李你说的没错，有些事放在明面上，他们反而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干。” </p>
李如松听我说完，给众人倒满酒说道“来来来，酒别停哈，都走一个！” </p>
我们举起酒杯，碰在了一起，随后各自仰头干了。这杯酒过后，大家伙停止了讨论工作上的事，又喝了一个小时左右，顾建军提出告辞，我们也就顺势结束的这顿饭。 </p>
饭后李如松不出意外的再一次喝多了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，把他弄到张敏的床上后，我又扛着同样喝多的赵灵儿，把她扔到她自己的房间。 </p>
等把那两个活宝伺候好后，回到房里，我累的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。 </p>
第二天一早，带着宿醉的李如松和赵灵儿去了白河镇派出所，找到所长后，我不和他啰嗦，直接将公安部文件拍在他办公桌上。 </p>
所长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拍在他面前那份，公安部指派十三科跨地域侦查明月村案件的文书，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应答。 </p>
大眼瞪小眼的过了十分钟，李如松见所长还是紧锁眉头的坐在办公桌后一言不发，来了火气，指着他的鼻子怼道“我说所长大人，别憋着了，给句痛快话吧！” </p>
所长瞥了李如松一眼，声音低沉的说“你们查自己的就是，我们人手不够，没法提供帮助。” </p>
李如松听到所长的话，直接拍了桌子“你是不是不愿意配合？” </p>
“不是不愿意，是真的人手不够！爱莫能助了！” </p>
见李如松撩起袖子准备开骂，我赶紧上前拉住了他，并对着所长说“公安部的文件你看到了，上面写的很清楚，让香山市各机关配合，你这样做考虑过后果吗？” </p>
所长嗤笑一声回答“上面是写着配合两个字，我看的懂！不过却没说你们有权利调动我们，小伙子，你的理解能力不行啊！” </p>
我听着他的冷嘲热讽，虽说很想揍他一顿，不过也清楚这样做解决不了问题，就直接一把抓起文件，带着两人离开了派出所。 </p>
出了门之后，我们三个商议了一下，又赶到了县局，不出意外的又被县局以各种理由打发走。 </p>
这下我们几个傻眼了，这时赵灵儿说“要不我们再去香山市局走一趟？” </p>
我直接否决了她“不行，香山市局的局长王建华，是这个案子的主要嫌疑人，去了市局也不会有好的结果。” </p>
李如松叹了口气说“MD！这事情弄的，如果光靠我们几个，光查访明月村里那帮制药厂的人，就不知道要查到猴年马月去了。他姥姥的！” </p>
我想了想，对他们说“干脆向潘局申请，从沪市调人如何？” </p>
“我看不成，在案子没有眉目前，潘局不大会答应的。” </p>
见李如松如此一说，一时间我也没了主意。 </p>
无奈之下，我们只能先返回了明月村，更让我们想不到的是，刚一脚踏进村口，就看见倪国庆带领着十来个残疾人，坐在一辆大巴上，准备离开村子。 </p>
我们见了，立刻冲了过去阻止司机开车，可是毕竟我们没有太说的过去的理由，在和司机纠缠了一阵后，失落的目送大巴开走。 </p>
我们三个回到旅社后，商量了半天，也没想出一个有效的法子。那些人跑了后，20年前的那个案件所有知情人，就这样一个都不见了踪影。 </p>
就在我和李如松一头乱麻的时候，赵灵儿忽然提起“我们不是还没去张敏他哥哪里调查吗？” </p>
被她那么一提醒，我感觉虽然意义不大，不过目前的情况，也只能去他哪里试试了。 </p>
于是我们几个又一次离开旅社，去了张明那边。 </p>
赵灵儿看着张明旅社门头挂着“明明旅社”四个字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“程大哥，这也太逗了吧？果然是两兄妹，这店名起的都一个样。敏敏，明明的还真让人分不清。” </p>
由于上午的事弄得我心情不怎么好，并没有去搭她的话，直接推开旅社大门走了进去。 </p>
旅社大厅里，张敏的老婆正百无聊赖的站在服务台后，有一颗没一颗的嗑着瓜子。看到我们几个人不打招呼直接走了进来，不阴不阳的说“呦～这不是几位警官吗？怎么着，在张敏那贱人旅店住的不舒服，准备住到我这来啦？” </p>
我不想和这种泼妇浪费口舌，就示意李如松去和她交涉。 </p>
李如松也不啰嗦，直接问她“你男人哪去了？让他出来，有事找他！” </p>
张明老婆不屑的回答“又有什么事啊？你们不是好好查案子，找我男人干什么？” </p>
“别废话！直接说你男人在哪里，再阴阳怪气的说话，小心我以妨碍公务把你弄进去！”说着，李如松故意把手伸向背后。 </p>
“那个…那个，我家死鬼在屋里睡午觉呢，我这就去叫他，别…别抓我……” </p>
看着张明老婆被李如松唬住，忙不迭的丢下手里的瓜子，往楼上跑去。我拍了拍李如松的肩膀说“老李，这种事情还是你在行啊！” </p>
等了几分钟，张明就带着他老婆，满脸堆笑的跑到我们几个跟前，摸出一包玉溪，谄媚的散给我和李如松“呵呵，那个我昨天喝了有点多，睡过头了，让几位久等了，来来来，抽烟抽烟……” </p>
李如松把他递烟的手撇开，面无表情的对他说“张明是吧？我们时间紧张，就不跟你兜圈子了。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，希望你能配合！” </p>
张明点头哈腰的说“一定配合，一定配合，几位请坐，快坐下说。” </p>
见我们坐下后，他回身对自己老婆吼道“傻站着干啥？还不快去泡茶！” </p>
张明老婆恨恨的看了他一眼，一声不吭的往厨房走去。 </p>
看到自己老婆走了，张明讪笑的说“让几位见笑了，傻婆娘不懂规矩。那个李警官，有啥事你就问吧。” </p>
李如松打从心底就看不起这种人，也就直截了当的说“过来就是问问你，你和倪国庆有什么关系？” </p>
张明听到倪国庆三个字，神情紧张的问“他犯什么事了？” </p>
“他犯什么事和你没有一毛钱关系，除非你和他的事有什么牵连……” </p>
“没有没有！我和他也不是很熟！” </p>
李如松见他急急忙忙撇清自己，觉得一定有什么隐瞒，就接着诈他“别急着否认！如果你真的和他的事有牵连，就算不承认也没用，我们会调查的！” </p>
张明被李如松吓得赶紧解释“真没有啊！我真的和他的事没有关系啊！” </p>
“你在好好想想，隐瞒的话……是什么后果，我想你自己可以掂量掂量！” </p>
张明老婆正端着茶走出厨房，看到自己男人纠结的样子，忍不住说道“哎呀！能有多大点屁事，你这个死鬼，有一说一，有二说二呗！犯得着帮着他吗？” </p>
见到老婆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，张明对她冷哼一声“晚点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 </p>
教育完老婆，随后苦着脸对我们说道“其实也没啥事，因为我有辆二手车，他就经常让我帮他从市里接送点人。他干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啊，我最多就算无证经营吧？犯不着抓我吧？” </p>
李如松听到“无证经营”这句话，差点没憋住笑，强忍着笑意问他“接送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？别试图隐瞒什么，我们来找你，就是给你机会，你自己要好好把握！” </p>
张明一个劲的点着头回答“一定一定，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人啊！” </p>
“你不再仔细想想？” </p>
看着李如松鹰隼般的眼神，张明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了会，忽然一拍大腿说“哦！对了，我想起来了！有一次我接人过来，帮他们从后备箱搬东西，不经意间看到一个金属箱上有几个字，好像是什么香山市艾美整形医院！” </p>
听到这条消息，李如松和我对视一眼，随后问道“还有别的吗？” </p>
张明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“没有没有，就这么些了，我和倪国庆真的没什么关系，我无非就是想赚点小钱，我……” </p>
李如松冷哼一声，打断了他的话“别我我我了，事情我们会调查的！对了，还有件事，你以后如果再去骚扰张敏，自己先想想后果吧！” </p>
“这是咋说的啊？”张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李如松。 </p>
“哼！没什么咋说的，我是她男人！就那么回事。” </p>
“既然他们急了，就会露出更多的破绽，破绽多了，又会更沉不住气，到时候就是他们末日了！” </p>
众人听了我的话，纷纷表示是这个理。 </p>
李如松单独和顾建军走了一个，问道“那个啥，小顾哈，别的还有什么发现？” </p>
“哦，还有就是我们发现底线实验室的部分设备，有近期使用的痕迹。” </p>
我听了来了兴趣，追问道“是哪些设备？” </p>
“具体是哪些，我也不懂，不过听跟我们下地的专家说，是一些制造反排斥药物的用的。” </p>
李如松倒吸一口凉气，对我说“老程，难道还有人偷偷做实验？会是倪国庆不？” </p>
我好奇的问他“你怎么会怀疑他的？” </p>
“我们不是怀疑倪国庆就是保安队长的朋友吗？再加上这个人是制药厂当年留在明月村定居的唯一没有残废的，再加上他是第一个发现两名死者的人，所以……” </p>
李如松话没说完，就被张敏打断，有些为难的说“对了，我听你们提起倪大爷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，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……” </p>
我笑了笑“嫂子，没事，你就说说吧。” </p>
张敏见我不反对，随即说道“倪大爷和我那个不要脸皮的亲哥关系很好，经常跑到他家去不知道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我哥那人我清楚，无利不起早的货色，倪大爷一个孤寡老人，我哥对他那么客气，我感觉不大对劲。” </p>
听了张敏的话，我感觉是一条线索，可以试着走访下，就对李如松说“看来这个村子并不平静，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。” </p>
李如松有些纠结的说“老程哈，就我们两个人，人手实在是放不开哈。” </p>
顾建军见状立刻拍着胸脯表态“人手问题交给我，我这边安排几个士兵给你！” </p>
我摇了摇头“这样不合规矩，毕竟军不是一个系统的。” </p>
否决掉顾建军的提议后，我又对李如松说“明天早上带上公安部给我们的文件，直接去镇派出所要人！” </p>
李如松不解的问“那个老程哈，你就不怕他们拖后腿？毕竟这个案子镇派出所也是涉案的。” </p>
我举起桌上的半杯白酒，一口闷了，冷冷的回答“最好他们不要这么做！不过做了也好，正好一锅烩了！” </p>
“哈哈哈……说的好！就这么干了，都到这份上了，我们也没啥退路了，与其偷偷摸摸的，不如正面出击！” </p>
“老李你说的没错，有些事放在明面上，他们反而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干。” </p>
李如松听我说完，给众人倒满酒说道“来来来，酒别停哈，都走一个！” </p>
我们举起酒杯，碰在了一起，随后各自仰头干了。这杯酒过后，大家伙停止了讨论工作上的事，又喝了一个小时左右，顾建军提出告辞，我们也就顺势结束的这顿饭。 </p>
饭后李如松不出意外的再一次喝多了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，把他弄到张敏的床上后，我又扛着同样喝多的赵灵儿，把她扔到她自己的房间。 </p>
等把那两个活宝伺候好后，回到房里，我累的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。 </p>
第二天一早，带着宿醉的李如松和赵灵儿去了白河镇派出所，找到所长后，我不和他啰嗦，直接将公安部文件拍在他办公桌上。 </p>
所长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拍在他面前那份，公安部指派十三科跨地域侦查明月村案件的文书，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应答。 </p>
大眼瞪小眼的过了十分钟，李如松见所长还是紧锁眉头的坐在办公桌后一言不发，来了火气，指着他的鼻子怼道“我说所长大人，别憋着了，给句痛快话吧！” </p>
所长瞥了李如松一眼，声音低沉的说“你们查自己的就是，我们人手不够，没法提供帮助。” </p>
李如松听到所长的话，直接拍了桌子“你是不是不愿意配合？” </p>
“不是不愿意，是真的人手不够！爱莫能助了！” </p>
见李如松撩起袖子准备开骂，我赶紧上前拉住了他，并对着所长说“公安部的文件你看到了，上面写的很清楚，让香山市各机关配合，你这样做考虑过后果吗？” </p>
所长嗤笑一声回答“上面是写着配合两个字，我看的懂！不过却没说你们有权利调动我们，小伙子，你的理解能力不行啊！” </p>
我听着他的冷嘲热讽，虽说很想揍他一顿，不过也清楚这样做解决不了问题，就直接一把抓起文件，带着两人离开了派出所。 </p>
出了门之后，我们三个商议了一下，又赶到了县局，不出意外的又被县局以各种理由打发走。 </p>
这下我们几个傻眼了，这时赵灵儿说“要不我们再去香山市局走一趟？” </p>
我直接否决了她“不行，香山市局的局长王建华，是这个案子的主要嫌疑人，去了市局也不会有好的结果。” </p>
李如松叹了口气说“MD！这事情弄的，如果光靠我们几个，光查访明月村里那帮制药厂的人，就不知道要查到猴年马月去了。他姥姥的！” </p>
我想了想，对他们说“干脆向潘局申请，从沪市调人如何？” </p>
“我看不成，在案子没有眉目前，潘局不大会答应的。” </p>
见李如松如此一说，一时间我也没了主意。 </p>
无奈之下，我们只能先返回了明月村，更让我们想不到的是，刚一脚踏进村口，就看见倪国庆带领着十来个残疾人，坐在一辆大巴上，准备离开村子。 </p>
我们见了，立刻冲了过去阻止司机开车，可是毕竟我们没有太说的过去的理由，在和司机纠缠了一阵后，失落的目送大巴开走。 </p>
我们三个回到旅社后，商量了半天，也没想出一个有效的法子。那些人跑了后，20年前的那个案件所有知情人，就这样一个都不见了踪影。 </p>
就在我和李如松一头乱麻的时候，赵灵儿忽然提起“我们不是还没去张敏他哥哪里调查吗？” </p>
被她那么一提醒，我感觉虽然意义不大，不过目前的情况，也只能去他哪里试试了。 </p>
于是我们几个又一次离开旅社，去了张明那边。 </p>
赵灵儿看着张明旅社门头挂着“明明旅社”四个字，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“程大哥，这也太逗了吧？果然是两兄妹，这店名起的都一个样。敏敏，明明的还真让人分不清。” </p>
由于上午的事弄得我心情不怎么好，并没有去搭她的话，直接推开旅社大门走了进去。 </p>
旅社大厅里，张敏的老婆正百无聊赖的站在服务台后，有一颗没一颗的嗑着瓜子。看到我们几个人不打招呼直接走了进来，不阴不阳的说“呦～这不是几位警官吗？怎么着，在张敏那贱人旅店住的不舒服，准备住到我这来啦？” </p>
我不想和这种泼妇浪费口舌，就示意李如松去和她交涉。 </p>
李如松也不啰嗦，直接问她“你男人哪去了？让他出来，有事找他！” </p>
张明老婆不屑的回答“又有什么事啊？你们不是好好查案子，找我男人干什么？” </p>
“别废话！直接说你男人在哪里，再阴阳怪气的说话，小心我以妨碍公务把你弄进去！”说着，李如松故意把手伸向背后。 </p>
“那个…那个，我家死鬼在屋里睡午觉呢，我这就去叫他，别…别抓我……” </p>
看着张明老婆被李如松唬住，忙不迭的丢下手里的瓜子，往楼上跑去。我拍了拍李如松的肩膀说“老李，这种事情还是你在行啊！” </p>
等了几分钟，张明就带着他老婆，满脸堆笑的跑到我们几个跟前，摸出一包玉溪，谄媚的散给我和李如松“呵呵，那个我昨天喝了有点多，睡过头了，让几位久等了，来来来，抽烟抽烟……” </p>
李如松把他递烟的手撇开，面无表情的对他说“张明是吧？我们时间紧张，就不跟你兜圈子了。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，希望你能配合！” </p>
张明点头哈腰的说“一定配合，一定配合，几位请坐，快坐下说。” </p>
见我们坐下后，他回身对自己老婆吼道“傻站着干啥？还不快去泡茶！” </p>
张明老婆恨恨的看了他一眼，一声不吭的往厨房走去。 </p>
看到自己老婆走了，张明讪笑的说“让几位见笑了，傻婆娘不懂规矩。那个李警官，有啥事你就问吧。” </p>
李如松打从心底就看不起这种人，也就直截了当的说“过来就是问问你，你和倪国庆有什么关系？” </p>
张明听到倪国庆三个字，神情紧张的问“他犯什么事了？” </p>
“他犯什么事和你没有一毛钱关系，除非你和他的事有什么牵连……” </p>
“没有没有！我和他也不是很熟！” </p>
李如松见他急急忙忙撇清自己，觉得一定有什么隐瞒，就接着诈他“别急着否认！如果你真的和他的事有牵连，就算不承认也没用，我们会调查的！” </p>
张明被李如松吓得赶紧解释“真没有啊！我真的和他的事没有关系啊！” </p>
“你在好好想想，隐瞒的话……是什么后果，我想你自己可以掂量掂量！” </p>
张明老婆正端着茶走出厨房，看到自己男人纠结的样子，忍不住说道“哎呀！能有多大点屁事，你这个死鬼，有一说一，有二说二呗！犯得着帮着他吗？” </p>
见到老婆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，张明对她冷哼一声“晚点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 </p>
教育完老婆，随后苦着脸对我们说道“其实也没啥事，因为我有辆二手车，他就经常让我帮他从市里接送点人。他干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啊，我最多就算无证经营吧？犯不着抓我吧？” </p>
李如松听到“无证经营”这句话，差点没憋住笑，强忍着笑意问他“接送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？别试图隐瞒什么，我们来找你，就是给你机会，你自己要好好把握！” </p>
张明一个劲的点着头回答“一定一定，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什么人啊！” </p>
“你不再仔细想想？” </p>
看着李如松鹰隼般的眼神，张明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了会，忽然一拍大腿说“哦！对了，我想起来了！有一次我接人过来，帮他们从后备箱搬东西，不经意间看到一个金属箱上有几个字，好像是什么香山市艾美整形医院！” </p>
听到这条消息，李如松和我对视一眼，随后问道“还有别的吗？” </p>
张明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“没有没有，就这么些了，我和倪国庆真的没什么关系，我无非就是想赚点小钱，我……” </p>
李如松冷哼一声，打断了他的话“别我我我了，事情我们会调查的！对了，还有件事，你以后如果再去骚扰张敏，自己先想想后果吧！” </p>
“这是咋说的啊？”张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李如松。 </p>
“哼！没什么咋说的，我是她男人！就那么回事。” 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