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难道是暗示的姿势不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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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尼玛的！ </p>
夏言整个人都不好了…… </p>
原来，他还想着，自己什么都不用干，这个月躺着应该都能把十万块钱亏光了…… </p>
他系统里虽然还有几万块钱，但他还可以继续拍下去嘛。 </p>
再拍几部，把钱花出去就行了。 </p>
反正这个系列的视频也赚不到钱，花出去多少就相当于亏了多少出去…… </p>
然而现在，周妍妍却告诉他，有人要买他们这个系列的视频版权…… </p>
也就是说，他这些视频，搞不好就有可能要赚钱了？ </p>
这……这还有王法吗？ </p>
还有法律吗？ </p>
这样沙雕的视频，怎么可能有人看得上？ </p>
这不科学啊！ </p>
直到听完周妍妍的解释后，他终于明白过来，这事儿虽然不科学，但却是现实…… </p>
原来是赵立想用周妍妍在视频中的形象，去招揽新生…… </p>
这个方法可不可行？ </p>
夏言仔细思索了一下，然后他发现，虽然自己不想承认，但不得不说，这个方法，还是有可行性的。 </p>
周妍妍虽然在视频中表现出的是一个沙雕形象。 </p>
但他本身却是一个武道天才啊！ </p>
这个视频越火，她以后真实身份暴露后，对大家造成的冲击就越大…… </p>
到时侯，她这个沙雕形象，不但不是缺点，反而会成为一大亮点…… </p>
说不定，真有一些原本不打算报考京华武大的沙雕学员，最终会因为她而选择京华武大…… </p>
这尼玛就很离谱了！ </p>
夏言发现，自己千算万算，也没有算到，事情居然会有这样的发展。 </p>
而更关键的是，他还没办法拒绝。 </p>
虽然，他很想告诉对方，自己并不想卖视频版权…… </p>
可问题是，他没办法解释啊！ </p>
到时侯，引起别人怀疑怎么办？ </p>
而且，这件事情还是宗师点了头的。 </p>
真以为有了系统就可以随便拒绝一位宗师了么？ </p>
当然，宗师他不敢惦记，但某些人嘛…… </p>
必需拿小本本给记上！ </p>
所以，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卖不卖，而是卖多少…… </p>
最好，看能不能想办法少卖点钱…… </p>
“对了，他有说过出多少钱么？” </p>
“我刚才没问……” </p>
周妍妍有些不好意思道：“不过，他说他还要去准备合同，价格应该能谈吧！” </p>
“那就好！” </p>
夏言不由松了一口气。 </p>
在他看来，这部视频，估计也就值个几万块钱。 </p>
毕竟，这个时期，还不是后世那个娱乐至死的年代。 </p>
只卖个几万块钱，自己其实还是有得亏的。 </p>
再说了，周妍妍应该是确定要报考京华武大了。 </p>
有听过学校让自家学员出镜还有出高价的么？ </p>
所以，从这方面考虑的话，价格应该还可以再压一点下来。 </p>
如果，自己再努努力，说不定能把价格砍到一万…… </p>
到时侯，自己不还是能亏出去九万么？ </p>
虽然，少亏了一万块，让他有些闹心。 </p>
但人生，不就是这样，不如意之事，十之八九么？ </p>
夏言觉得，这点挫折，自己还是能够承受的。 </p>
…… </p>
很快，夏言就与赵立坐到了谈判桌上。 </p>
这一次，班主任王林倒是没有在场。 </p>
毕竟，他只关心这些学校在招揽天才学员的谈判。 </p>
而夏言与赵立谈的，明显跟这些无关。 </p>
所以，把几人带到办公室后，他主动的退了出来。 </p>
“我们这边的情况，周妍妍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！” </p>
“说过了！” </p>
夏言点了点头。 </p>
虽然，此刻一见到这位笑容满面的样子，他就有种忍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。 </p>
不过考虑到实力不够，他还是决定暂且忍耐。 </p>
这不叫从心。 </p>
正所谓君子报仇，十年不晚。 </p>
先记到小本本上，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回场子…… </p>
“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合同文本，当然，这只是一个大体框架，你们先可以先看一下，有什么意见，我们再商量……” </p>
赵立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某人的小本本。 </p>
见到夏言接过合同文件后，他也开始仔细的打量了起来。 </p>
他发现，自己昨天，可能真的走眼了…… </p>
原本，他以为，这位是靠着青梅竹马的关系，把周妍妍追到手的…… </p>
虽然，因为周妍妍的关系，他也不至于看不起这种跟着女朋友蹭学上的人。 </p>
但要他有多看重，那也不可能。 </p>
然而，当他晚上回去，拿到这位的资料后，才发现，这位才是真正的大手子…… </p>
做了一个系列的视频，只用了两三天时间，就创下了数十万的播放量…… </p>
而这，还是在没有多少宣传资源下拿到的成绩…… </p>
在他看来，这一次周妍妍能拜入宗师门下，其实还是沾了夏言的光…… </p>
毕竟，几天就几十万播放量。 </p>
如果学校再捧一下…… </p>
大火特火都有可能啊！ </p>
这样的气运，已经值得宗师收徒了。 </p>
否则，你真以为宗师那么闲啊，是个天才都愿意收？ </p>
华国每一年的天才多了去了。 </p>
但华国的宗师才多少个？ </p>
他甚至有些怀疑，那位宗师答应收徒，真正的目的是这位。 </p>
要不然，宗师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。 </p>
昨天晚上，他只是把这个消息上报给了自己的导师，他根本就没有想过，这事儿会惊动宗师…… </p>
只不过，这事儿虽然得到了宗师支持，但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 </p>
毕竟，被宗师惦记上了，可不一定是好事儿。 </p>
就比如现在，按理说，他作为买方，这个视频版权，自己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，应该使劲的压价才对。 </p>
可这件事情，又是宗师点头了。 </p>
他又不好压得太狠…… </p>
毕竟，宗师都认可了，你压那么狠，是想打谁的脸？ </p>
宗师也许不在意这些，但难保不有人会乱嚼舌根…… </p>
所以，拿捏这个度，还是很考验水平的。 </p>
他想了想，最终决定先报一个比底线稍微低一些的价格，然后，再看对方的反应。 </p>
如果对方对价格比较敏感，自己再抬一下价格就是了。 </p>
没过多久，夏言把合同看完了。 </p>
“怎么样，有什么意见现在可以提。” </p>
“我没什么意见……” </p>
夏言摇了摇头。 </p>
不得不说，赵立做的这个合同，还是很厚道的。 </p>
基本上，没有对他们进行太多的约束。 </p>
他总结了一下，大致就两点要求。 </p>
首先，他必须要把这个系列的视频继续拍下去，而且要保持风格。 </p>
其次，武者大学招生完成之前，周妍妍不能以其他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。 </p>
对这种要求，夏言自然没理由拒绝。 </p>
就算没有这些要求，他也要继续拍下去啊。 </p>
系统资金都还没有用完呢。 </p>
至于周妍妍这边…… </p>
这一次就是被她坑了，夏言巴不得她不要再搞事呢…… </p>
至于合同里边约定，学校要投入多少资源进行推广这些，他自然更加不担心…… </p>
学校不推广更好，还能让他少闹一点心！ </p>
所以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价格。 </p>
他合上文本后，有些好奇的问道: </p>
“老师，合同里好像没有提价格？” </p>
“这不是还没谈嘛，一会谈好了填上去就行！” </p>
赵立表面上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，心中却在暗骂，这小子果然很在意价格。 </p>
不过，他没有表现出来，而是笑眯眯的说道:“你放心吧，学校还能在这方面亏待你不成？” </p>
“不过，你也知道，我们是学校，价格方面，不可能按照市场的最高价格来……” </p>
夏言点了点头。 </p>
看来对方果然打算压价。 </p>
很好，正合我意！ </p>
不过，这种事情，还是问清楚的好。 </p>
“那具体是多少呢？” </p>
“这样吧，我给你透个底。” </p>
赵立伸出了一根手指，“我这边最多可以给你争取到这个数……” </p>
“一万么？” </p>
夏言有些犹豫了起来。 </p>
虽然，这价格已经达到了自己的心里预期。 </p>
可看这样子，好像还可以再砍砍价。 </p>
要知道，现在砍多少，就相当于亏多少！ </p>
不砍都对不起自己啊。 </p>
只不过，怎么砍却是一个技术活。 </p>
肯定不能跟人家说你出价格太高了，再降点之类的。 </p>
这不是明显引起对方怀疑嘛。 </p>
所以，他想了一下，最终决定暗示一下。 </p>
“咳咳，价格什么的，我其实也不是太在意，不过，有些情况我必须给你说清楚！” </p>
“你说！” </p>
“周妍妍的情况，你可能有些不了解，她以前没有任何表演相关的经验，而且，在镜头面前，还特别容易笑场……” </p>
“嗯？” </p>
赵立露出了一丝狐疑的神色。 </p>
这小子什么意思？ </p>
表面上看，这小子是在说周妍妍的缺点。 </p>
毕竟，没有演技，还容易笑场这些，对普通人而言，也许不算什么，但要做一个新生形象大使，就不算小毛病了。 </p>
要知道，新生形象大使，有时侯肯定需要配合校上台演讲之类。 </p>
可赵立却不觉得夏言会是这个意思。 </p>
毕竟，不可能会有人压自己的价钱不是？ </p>
“所以，这小子一定是在暗示什么。” </p>
“可又是在暗示什么呢？” </p>
对了！ </p>
他只是一瞬间就品出了一点意思。 </p>
夏言表面上是在说，周妍妍不太适合上舞台，岂不正是在暗示自己，以后要少让周妍妍上舞台？ </p>
很明显，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经常上台…… </p>
至于他为什么会有底气提这样的条件，这不是明摆着的嘛。 </p>
周妍妍一进入学校，就会拜入宗师门下。 </p>
作为宗师的弟子，她当然有资格提一些条件。 </p>
“所以，这小子已经意识到了宗师身份在其中的影响力？” </p>
赵立一瞬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。 </p>
很明显，这小子是在暗示这件事有宗师盯着…… </p>
所以，你们以后也别把人当苦力使…… </p>
至于夏言说什么不在乎钱的话，他自然也就不敢当真了。 </p>
毕竟，他一开始如果不这样说，自己未必能理解他不希望周妍妍上台的意思…… </p>
“草，小狐狸，年纪轻轻，肚子里的弯弯绕就这么多！” </p>
赵立暗骂了一句，看来真的不能压价了。 </p>
不过，他表面上却不露声色。 </p>
“好吧，这件事情，我可以做主，把价格给你翻倍，不过，我跟你讲，你别得寸进尺，这已经是底线……” </p>
夏言:“……” </p>
什么意思？ </p>
是我暗示得不够明显么？ </p>
还是我暗示的姿势不对？ </p>
这尼玛的！ </p>
夏言整个人都不好了…… </p>
原来，他还想着，自己什么都不用干，这个月躺着应该都能把十万块钱亏光了…… </p>
他系统里虽然还有几万块钱，但他还可以继续拍下去嘛。 </p>
再拍几部，把钱花出去就行了。 </p>
反正这个系列的视频也赚不到钱，花出去多少就相当于亏了多少出去…… </p>
然而现在，周妍妍却告诉他，有人要买他们这个系列的视频版权…… </p>
也就是说，他这些视频，搞不好就有可能要赚钱了？ </p>
这……这还有王法吗？ </p>
还有法律吗？ </p>
这样沙雕的视频，怎么可能有人看得上？ </p>
这不科学啊！ </p>
直到听完周妍妍的解释后，他终于明白过来，这事儿虽然不科学，但却是现实…… </p>
原来是赵立想用周妍妍在视频中的形象，去招揽新生…… </p>
这个方法可不可行？ </p>
夏言仔细思索了一下，然后他发现，虽然自己不想承认，但不得不说，这个方法，还是有可行性的。 </p>
周妍妍虽然在视频中表现出的是一个沙雕形象。 </p>
但他本身却是一个武道天才啊！ </p>
这个视频越火，她以后真实身份暴露后，对大家造成的冲击就越大…… </p>
到时侯，她这个沙雕形象，不但不是缺点，反而会成为一大亮点…… </p>
说不定，真有一些原本不打算报考京华武大的沙雕学员，最终会因为她而选择京华武大…… </p>
这尼玛就很离谱了！ </p>
夏言发现，自己千算万算，也没有算到，事情居然会有这样的发展。 </p>
而更关键的是，他还没办法拒绝。 </p>
虽然，他很想告诉对方，自己并不想卖视频版权…… </p>
可问题是，他没办法解释啊！ </p>
到时侯，引起别人怀疑怎么办？ </p>
而且，这件事情还是宗师点了头的。 </p>
真以为有了系统就可以随便拒绝一位宗师了么？ </p>
当然，宗师他不敢惦记，但某些人嘛…… </p>
必需拿小本本给记上！ </p>
所以，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卖不卖，而是卖多少…… </p>
最好，看能不能想办法少卖点钱…… </p>
“对了，他有说过出多少钱么？” </p>
“我刚才没问……” </p>
周妍妍有些不好意思道：“不过，他说他还要去准备合同，价格应该能谈吧！” </p>
“那就好！” </p>
夏言不由松了一口气。 </p>
在他看来，这部视频，估计也就值个几万块钱。 </p>
毕竟，这个时期，还不是后世那个娱乐至死的年代。 </p>
只卖个几万块钱，自己其实还是有得亏的。 </p>
再说了，周妍妍应该是确定要报考京华武大了。 </p>
有听过学校让自家学员出镜还有出高价的么？ </p>
所以，从这方面考虑的话，价格应该还可以再压一点下来。 </p>
如果，自己再努努力，说不定能把价格砍到一万…… </p>
到时侯，自己不还是能亏出去九万么？ </p>
虽然，少亏了一万块，让他有些闹心。 </p>
但人生，不就是这样，不如意之事，十之八九么？ </p>
夏言觉得，这点挫折，自己还是能够承受的。 </p>
…… </p>
很快，夏言就与赵立坐到了谈判桌上。 </p>
这一次，班主任王林倒是没有在场。 </p>
毕竟，他只关心这些学校在招揽天才学员的谈判。 </p>
而夏言与赵立谈的，明显跟这些无关。 </p>
所以，把几人带到办公室后，他主动的退了出来。 </p>
“我们这边的情况，周妍妍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！” </p>
“说过了！” </p>
夏言点了点头。 </p>
虽然，此刻一见到这位笑容满面的样子，他就有种忍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。 </p>
不过考虑到实力不够，他还是决定暂且忍耐。 </p>
这不叫从心。 </p>
正所谓君子报仇，十年不晚。 </p>
先记到小本本上，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回场子…… </p>
“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合同文本，当然，这只是一个大体框架，你们先可以先看一下，有什么意见，我们再商量……” </p>
赵立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某人的小本本。 </p>
见到夏言接过合同文件后，他也开始仔细的打量了起来。 </p>
他发现，自己昨天，可能真的走眼了…… </p>
原本，他以为，这位是靠着青梅竹马的关系，把周妍妍追到手的…… </p>
虽然，因为周妍妍的关系，他也不至于看不起这种跟着女朋友蹭学上的人。 </p>
但要他有多看重，那也不可能。 </p>
然而，当他晚上回去，拿到这位的资料后，才发现，这位才是真正的大手子…… </p>
做了一个系列的视频，只用了两三天时间，就创下了数十万的播放量…… </p>
而这，还是在没有多少宣传资源下拿到的成绩…… </p>
在他看来，这一次周妍妍能拜入宗师门下，其实还是沾了夏言的光…… </p>
毕竟，几天就几十万播放量。 </p>
如果学校再捧一下…… </p>
大火特火都有可能啊！ </p>
这样的气运，已经值得宗师收徒了。 </p>
否则，你真以为宗师那么闲啊，是个天才都愿意收？ </p>
华国每一年的天才多了去了。 </p>
但华国的宗师才多少个？ </p>
他甚至有些怀疑，那位宗师答应收徒，真正的目的是这位。 </p>
要不然，宗师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。 </p>
昨天晚上，他只是把这个消息上报给了自己的导师，他根本就没有想过，这事儿会惊动宗师…… </p>
只不过，这事儿虽然得到了宗师支持，但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。 </p>
毕竟，被宗师惦记上了，可不一定是好事儿。 </p>
就比如现在，按理说，他作为买方，这个视频版权，自己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，应该使劲的压价才对。 </p>
可这件事情，又是宗师点头了。 </p>
他又不好压得太狠…… </p>
毕竟，宗师都认可了，你压那么狠，是想打谁的脸？ </p>
宗师也许不在意这些，但难保不有人会乱嚼舌根…… </p>
所以，拿捏这个度，还是很考验水平的。 </p>
他想了想，最终决定先报一个比底线稍微低一些的价格，然后，再看对方的反应。 </p>
如果对方对价格比较敏感，自己再抬一下价格就是了。 </p>
没过多久，夏言把合同看完了。 </p>
“怎么样，有什么意见现在可以提。” </p>
“我没什么意见……” </p>
夏言摇了摇头。 </p>
不得不说，赵立做的这个合同，还是很厚道的。 </p>
基本上，没有对他们进行太多的约束。 </p>
他总结了一下，大致就两点要求。 </p>
首先，他必须要把这个系列的视频继续拍下去，而且要保持风格。 </p>
其次，武者大学招生完成之前，周妍妍不能以其他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。 </p>
对这种要求，夏言自然没理由拒绝。 </p>
就算没有这些要求，他也要继续拍下去啊。 </p>
系统资金都还没有用完呢。 </p>
至于周妍妍这边…… </p>
这一次就是被她坑了，夏言巴不得她不要再搞事呢…… </p>
至于合同里边约定，学校要投入多少资源进行推广这些，他自然更加不担心…… </p>
学校不推广更好，还能让他少闹一点心！ </p>
所以，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价格。 </p>
他合上文本后，有些好奇的问道: </p>
“老师，合同里好像没有提价格？” </p>
“这不是还没谈嘛，一会谈好了填上去就行！” </p>
赵立表面上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，心中却在暗骂，这小子果然很在意价格。 </p>
不过，他没有表现出来，而是笑眯眯的说道:“你放心吧，学校还能在这方面亏待你不成？” </p>
“不过，你也知道，我们是学校，价格方面，不可能按照市场的最高价格来……” </p>
夏言点了点头。 </p>
看来对方果然打算压价。 </p>
很好，正合我意！ </p>
不过，这种事情，还是问清楚的好。 </p>
“那具体是多少呢？” </p>
“这样吧，我给你透个底。” </p>
赵立伸出了一根手指，“我这边最多可以给你争取到这个数……” </p>
“一万么？” </p>
夏言有些犹豫了起来。 </p>
虽然，这价格已经达到了自己的心里预期。 </p>
可看这样子，好像还可以再砍砍价。 </p>
要知道，现在砍多少，就相当于亏多少！ </p>
不砍都对不起自己啊。 </p>
只不过，怎么砍却是一个技术活。 </p>
肯定不能跟人家说你出价格太高了，再降点之类的。 </p>
这不是明显引起对方怀疑嘛。 </p>
所以，他想了一下，最终决定暗示一下。 </p>
“咳咳，价格什么的，我其实也不是太在意，不过，有些情况我必须给你说清楚！” </p>
“你说！” </p>
“周妍妍的情况，你可能有些不了解，她以前没有任何表演相关的经验，而且，在镜头面前，还特别容易笑场……” </p>
“嗯？” </p>
赵立露出了一丝狐疑的神色。 </p>
这小子什么意思？ </p>
表面上看，这小子是在说周妍妍的缺点。 </p>
毕竟，没有演技，还容易笑场这些，对普通人而言，也许不算什么，但要做一个新生形象大使，就不算小毛病了。 </p>
要知道，新生形象大使，有时侯肯定需要配合校上台演讲之类。 </p>
可赵立却不觉得夏言会是这个意思。 </p>
毕竟，不可能会有人压自己的价钱不是？ </p>
“所以，这小子一定是在暗示什么。” </p>
“可又是在暗示什么呢？” </p>
对了！ </p>
他只是一瞬间就品出了一点意思。 </p>
夏言表面上是在说，周妍妍不太适合上舞台，岂不正是在暗示自己，以后要少让周妍妍上舞台？ </p>
很明显，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经常上台…… </p>
至于他为什么会有底气提这样的条件，这不是明摆着的嘛。 </p>
周妍妍一进入学校，就会拜入宗师门下。 </p>
作为宗师的弟子，她当然有资格提一些条件。 </p>
“所以，这小子已经意识到了宗师身份在其中的影响力？” </p>
赵立一瞬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。 </p>
很明显，这小子是在暗示这件事有宗师盯着…… </p>
所以，你们以后也别把人当苦力使…… </p>
至于夏言说什么不在乎钱的话，他自然也就不敢当真了。 </p>
毕竟，他一开始如果不这样说，自己未必能理解他不希望周妍妍上台的意思…… </p>
“草，小狐狸，年纪轻轻，肚子里的弯弯绕就这么多！” </p>
赵立暗骂了一句，看来真的不能压价了。 </p>
不过，他表面上却不露声色。 </p>
“好吧，这件事情，我可以做主，把价格给你翻倍，不过，我跟你讲，你别得寸进尺，这已经是底线……” </p>
夏言:“……” </p>
什么意思？ </p>
是我暗示得不够明显么？ </p>
还是我暗示的姿势不对？ 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