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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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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风吹过，断天涯上的树枝淅沥作响。
偶尔一片树叶掉落，却也婉转着它的身躯，缓缓下坠。犹如沉入海洋般，有种落定的感觉。
这个许久没有归家的女子，再次上来时，再次感受到了当日学武时的温暖。
无爱已经感知到了这个女子的归来，大喝了一声，“跪下！”，小鹿没有思考，直直的就跪在了断天涯上的那座小房屋前边。
马飞于心不忍，便随着小鹿跪了下去。
外面的两人静悄悄的，只听见风划过的声音，还有那山林间各种动物在夕阳下，那一声声清吼声，似乎在提醒着它们的亲属，落叶归根，天黑之前，孩子要懂得回家。
不觉间，小鹿的眼泪又翻滚在了她的眼圈之中。
她不曾后悔，只是这一路上，愧对了太多人。
有曾经被她杀害的敌国将领，有曾经为她而死的海哥，有曾经被她用碧血剑刺穿了胸膛的朝忌...
他们的身影，在小鹿的脑海中起此彼伏的晃动着。她闭上了眼睛，想象着，是否也有人在等待着他们的归家...
她始终不够残忍，每每见着了温情的瞬间，她也会忍不住的落泪...这是证明她的心还活着的最好证据...
夕阳缓缓落下，马飞不时打望着在他身旁那个闭着眼睛落泪的人，他小声的问了句，“鹿姐，你是睡着了吗？”
马飞的问题颇单纯，小鹿轻叹了一声，随即笑了笑。
转过头，她红着眼眶，轻声对马飞说道：“鹿姐这些年，容易触景生情，但睡眠却着实的小。跪着实在是睡不着。”
马飞笑着，点了点头，“鹿姐，很多时候我倒立着都能睡着，然而师傅却骂我不及你的悟性，说你可爱学习了，哪怕是醉了酒，也不忘拿本书在那火烛旁，念叨着其中的涵义。”
他又是抿嘴一笑，不觉间却又了一些不好意思，只见他的眉毛清扬着，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也时而闪现。
“鹿姐！师傅是真心喜欢你！总喜欢拿我和你做比较，说我的脑子不如你的一半。还说我脑袋里面全装的豆腐，而你装的就是豆腐渣。”
听到这里，小鹿才轻轻笑了笑。
看到小鹿笑了，马飞也跟着高兴，索性他再次讲了起来。
“师傅说我整日里头，想的都是怎么做出好吃的，等你回来，所以我经常下山买豆腐回来做菜。而他老人家却极其不爱吃豆腐了，他说那东西吃得他想吐了。再后来，他就这样骂我的了。不过师傅他老人家，常念叨着你，说小鹿怎么怎么样，是多么多么的威风，胆子是多么的大！”
马飞总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开心，在对着小鹿时，他总有说不出的激动，所以，好多好多心事，他都愿意同她分享。
过了一会儿，见小鹿没有回答，马飞又开始讲起了他师傅的光荣伟绩来。
“嗯！对了，每每风二师叔回来，总会把你吹得神奇的很！所以师傅每次下山换酒，准对着村民一阵吹，就说他的大徒弟，得到了他的真传！厉害得不得了。这些，我也是听村民说的，但是如今见着你了，我真的就信了。”
就在此时，在山洞里头喝着酒儿的两个老头儿，心里头是一阵乐呵。
两人在炕头两边，但都坐的不是很规矩。
风二缓缓拿起了桌面上的酒壶，缓缓的为无爱斟上了半杯的酒，随即再为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整杯。
无爱有些不满，“给我倒满！”
风二笑了笑，给他示意了个往外看的脸色，“今日里啊，老弟我就不陪你多喝了！你看着办！一会儿小鹿子来了，你一口，她一口的，还不把你灌醉，如今她从军，酒量好着呢。一群将士那都是喝不倒她的！”
无爱破口一笑，“想不到这丫头片子越来越能喝了。都快赶上那千杯不醉了！”
风二附和着，“可不是吗？女孩子本来就自带三分酒量。在这里，她就胜了三成。但今天碰到她师叔你了，不给她点颜色瞧瞧，她不知道我俩是才是做主的！”
风二的声音说的很大，外面的两人是听得一清二楚。
小鹿子晃了晃头，嚯嚯嚯，原来今天两个还要给自己宣誓一番主权，那让还是不让呢？
这时，马飞忍不住小声问了句，“鹿姐，如今你真有那么厉害吗？”
小鹿点点头，问了句：“你呢？”
想到这小马飞如今也在着山上学艺几年了，酒量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，奈何他频频摇头，“不...师傅因为我喝不了多少酒，气愤着呢。后把醉今生的招式改了一大半...”
小鹿差点没捧腹大笑起来，“这改了一大半...哈哈...师叔是将那醉字改成了醒吧...嘿嘿，如果是醒今生，还是不错滴...”
马飞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，“好像是那么回事...”
“我能理解为什么师叔要让你倒着学武了...”她说。
“为什么啊...”小马飞低头吱唔着。
小鹿答道：“有助于大脑发展...”
“好吧...”马飞不好意思的回了声。
“小马飞，如今你可真是可爱了许多呢。”小鹿笑了句，如今这个孩子是真的长大了，想到当日天蚕村的那个小小孩童，还真的是日新月异，但他真的越来越乖巧懂事了。也难怪她师叔会把自创的武功都给改上一遭。
天渐渐黑了，外面的气氛却不自觉的活跃了起来。但里头坐着的两个，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。
风二一口一个劝着无爱，“得了吧，该让这丫头进来了，如果你再不多看看她！明天她一走，再见面，真的不知又是猴年马月了。”
无爱不信，“她敢不回来！有这么忙吗？”
这时，风二饮了口酒，恍恍惚惚的说道：“还真有！”
无爱还是不信，“这么忙，那这次回来干啥来了？”
风二叹气，“哎...”
随后，他回忆了一番。
“如今快打到刘全的家门口了，但耐不住几个大将的奋力一战，小鹿于心不忍啊，看着那么多老百姓因她而流离失所，所以...”
“所以，她这是准备去会会那吴功王怡那两口子？”
无爱一语厄中了要害，风二点头。
“是啊，说服了那两口子，这条路顺畅的通，直接把刘全逼下位，逼着他的大将就范。小鹿说过，一个刘全不足为奇，主要是他有一群衷心于他的大臣，然后如果他们誓死守卫阳城，这对刘氏江山是损失，更是对人才的一种损失。”
“这丫头，脑子是越来越够用了。”无爱笑了笑，“这刘全没了后援，而小鹿就会用舆论去击破他的个个官员，从而达到以最小的伤亡，收服刘氏的结果，这点子是好，但她确定能吗？要我说，不服硬拼来得实在。她这么多兵，这武功，分分钟就能解决了刘氏的几个大将。”
风二笑着摇头，“无爱兄啊，我说你怎么越老越糊涂啊。明明可以少死人，你让人家小鹿去杀那么多，也不怕她惹得一身冤孽债。况且，她已经准备去会会顾夫子。”
“哦？就是终南山那两顽固？”无爱笑了笑，他对顾夫子还是有所耳闻的，他的徒子徒孙还总爱花那大价钱跑他这天涯村来讨口酒喝呢。
“是啊！那王怡就是顾夫子门下的，而三年前顾夫子点名道姓要见小鹿，我一时间忘了转告，如今带着小鹿去负荆请罪了，这样一来，事情就简单多了。”
“你啊你！”无爱一个劲儿的摇着头，“还喜欢捉弄小鹿子啊，她年龄也不小了，还是放松点好！”
无爱给这风二一顿教育，也忘了看看自己是怎么教育这小鹿的，这让风二一下子变得忍俊不禁。
“好了好了！”他说道，“你再不喊她进来，她明天真的得走了！你个老头重要，还是那么多人重要啊！”
听这里，无爱虽然不服，虽然面子过不去，但他还是没办法，索性大喊了一声：“小鹿子，你给我进来！”
很快，小鹿子一下子就往着这洞中冲了进来，见着她师傅和无爱，又“嗵”的一声便跪下去了，她乖乖说道：“还请师叔训斥！”
无爱第一入眼的就是她的背了，那伤痕满满的，估计血液都已经凝结了。这个时候他却有些后悔了，是冲动了。
但他也不想补偿她什么，毕竟事情发生了，不怪他！怪她自己没能力反抗！
此刻，无爱已经头倚着窗户，双腿放在炕上，直接给躺了下来，他问道：“小鹿啊！听说你呆一天就要走啊！如果师叔让你呆两天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他这个问题，也是让人难以回答的了，但他其实就想看看小鹿子的反应，随意问出来的。
寻思了片刻之后，小鹿抬头，毕恭毕敬的答道：“师叔！干脆我把你也带走得了。那边的事儿耽误不得，索性你就委屈委屈！”
无爱一听，急了。
“你这厮，嘴巴还是那么顽皮！”他说，“前不久你长谷生师伯来这山上，一个劲儿的说你顽也顽也，我寻思着这当了将军的人，理应知书达理了，怎地，还是那么冲！”
小鹿子对着无爱不好意思的眨巴眨巴眼睛，这长谷生师伯她可是好久没见着了，他山里头的不少孩子是跟了她了，但这伯伯却跟她师傅一样，没事跑去逍遥自在了，这点不行。
“师叔，下次您见着长伯伯，还希望您告诉他，叫他来我军中做做，我好好和他谈谈人生的哲理。看究竟是谁爱玩。顽也。玩也。”小鹿调皮的说。
“行了行了，就你嘴贫！来陪你师叔我喝酒吧！”无爱没招。
“好啊！那师叔，我赢了有什么奖励吗？”此刻的小鹿，眼睛眨巴眨巴。
“有啊！你赢了，马飞跟你走。如今，他也算得上是学有所成了，该出去走走了。”无爱冷静的说道。
小鹿缓了缓神，确定她师叔没喝醉，“啊...”
尴尬了...
一阵风吹过，断天涯上的树枝淅沥作响。
偶尔一片树叶掉落，却也婉转着它的身躯，缓缓下坠。犹如沉入海洋般，有种落定的感觉。
这个许久没有归家的女子，再次上来时，再次感受到了当日学武时的温暖。
无爱已经感知到了这个女子的归来，大喝了一声，“跪下！”，小鹿没有思考，直直的就跪在了断天涯上的那座小房屋前边。
马飞于心不忍，便随着小鹿跪了下去。
外面的两人静悄悄的，只听见风划过的声音，还有那山林间各种动物在夕阳下，那一声声清吼声，似乎在提醒着它们的亲属，落叶归根，天黑之前，孩子要懂得回家。
不觉间，小鹿的眼泪又翻滚在了她的眼圈之中。
她不曾后悔，只是这一路上，愧对了太多人。
有曾经被她杀害的敌国将领，有曾经为她而死的海哥，有曾经被她用碧血剑刺穿了胸膛的朝忌...
他们的身影，在小鹿的脑海中起此彼伏的晃动着。她闭上了眼睛，想象着，是否也有人在等待着他们的归家...
她始终不够残忍，每每见着了温情的瞬间，她也会忍不住的落泪...这是证明她的心还活着的最好证据...
夕阳缓缓落下，马飞不时打望着在他身旁那个闭着眼睛落泪的人，他小声的问了句，“鹿姐，你是睡着了吗？”
马飞的问题颇单纯，小鹿轻叹了一声，随即笑了笑。
转过头，她红着眼眶，轻声对马飞说道：“鹿姐这些年，容易触景生情，但睡眠却着实的小。跪着实在是睡不着。”
马飞笑着，点了点头，“鹿姐，很多时候我倒立着都能睡着，然而师傅却骂我不及你的悟性，说你可爱学习了，哪怕是醉了酒，也不忘拿本书在那火烛旁，念叨着其中的涵义。”
他又是抿嘴一笑，不觉间却又了一些不好意思，只见他的眉毛清扬着，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也时而闪现。
“鹿姐！师傅是真心喜欢你！总喜欢拿我和你做比较，说我的脑子不如你的一半。还说我脑袋里面全装的豆腐，而你装的就是豆腐渣。”
听到这里，小鹿才轻轻笑了笑。
看到小鹿笑了，马飞也跟着高兴，索性他再次讲了起来。
“师傅说我整日里头，想的都是怎么做出好吃的，等你回来，所以我经常下山买豆腐回来做菜。而他老人家却极其不爱吃豆腐了，他说那东西吃得他想吐了。再后来，他就这样骂我的了。不过师傅他老人家，常念叨着你，说小鹿怎么怎么样，是多么多么的威风，胆子是多么的大！”
马飞总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开心，在对着小鹿时，他总有说不出的激动，所以，好多好多心事，他都愿意同她分享。
过了一会儿，见小鹿没有回答，马飞又开始讲起了他师傅的光荣伟绩来。
“嗯！对了，每每风二师叔回来，总会把你吹得神奇的很！所以师傅每次下山换酒，准对着村民一阵吹，就说他的大徒弟，得到了他的真传！厉害得不得了。这些，我也是听村民说的，但是如今见着你了，我真的就信了。”
就在此时，在山洞里头喝着酒儿的两个老头儿，心里头是一阵乐呵。
两人在炕头两边，但都坐的不是很规矩。
风二缓缓拿起了桌面上的酒壶，缓缓的为无爱斟上了半杯的酒，随即再为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整杯。
无爱有些不满，“给我倒满！”
风二笑了笑，给他示意了个往外看的脸色，“今日里啊，老弟我就不陪你多喝了！你看着办！一会儿小鹿子来了，你一口，她一口的，还不把你灌醉，如今她从军，酒量好着呢。一群将士那都是喝不倒她的！”
无爱破口一笑，“想不到这丫头片子越来越能喝了。都快赶上那千杯不醉了！”
风二附和着，“可不是吗？女孩子本来就自带三分酒量。在这里，她就胜了三成。但今天碰到她师叔你了，不给她点颜色瞧瞧，她不知道我俩是才是做主的！”
风二的声音说的很大，外面的两人是听得一清二楚。
小鹿子晃了晃头，嚯嚯嚯，原来今天两个还要给自己宣誓一番主权，那让还是不让呢？
这时，马飞忍不住小声问了句，“鹿姐，如今你真有那么厉害吗？”
小鹿点点头，问了句：“你呢？”
想到这小马飞如今也在着山上学艺几年了，酒量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，奈何他频频摇头，“不...师傅因为我喝不了多少酒，气愤着呢。后把醉今生的招式改了一大半...”
小鹿差点没捧腹大笑起来，“这改了一大半...哈哈...师叔是将那醉字改成了醒吧...嘿嘿，如果是醒今生，还是不错滴...”
马飞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，“好像是那么回事...”
“我能理解为什么师叔要让你倒着学武了...”她说。
“为什么啊...”小马飞低头吱唔着。
小鹿答道：“有助于大脑发展...”
“好吧...”马飞不好意思的回了声。
“小马飞，如今你可真是可爱了许多呢。”小鹿笑了句，如今这个孩子是真的长大了，想到当日天蚕村的那个小小孩童，还真的是日新月异，但他真的越来越乖巧懂事了。也难怪她师叔会把自创的武功都给改上一遭。
天渐渐黑了，外面的气氛却不自觉的活跃了起来。但里头坐着的两个，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。
风二一口一个劝着无爱，“得了吧，该让这丫头进来了，如果你再不多看看她！明天她一走，再见面，真的不知又是猴年马月了。”
无爱不信，“她敢不回来！有这么忙吗？”
这时，风二饮了口酒，恍恍惚惚的说道：“还真有！”
无爱还是不信，“这么忙，那这次回来干啥来了？”
风二叹气，“哎...”
随后，他回忆了一番。
“如今快打到刘全的家门口了，但耐不住几个大将的奋力一战，小鹿于心不忍啊，看着那么多老百姓因她而流离失所，所以...”
“所以，她这是准备去会会那吴功王怡那两口子？”
无爱一语厄中了要害，风二点头。
“是啊，说服了那两口子，这条路顺畅的通，直接把刘全逼下位，逼着他的大将就范。小鹿说过，一个刘全不足为奇，主要是他有一群衷心于他的大臣，然后如果他们誓死守卫阳城，这对刘氏江山是损失，更是对人才的一种损失。”
“这丫头，脑子是越来越够用了。”无爱笑了笑，“这刘全没了后援，而小鹿就会用舆论去击破他的个个官员，从而达到以最小的伤亡，收服刘氏的结果，这点子是好，但她确定能吗？要我说，不服硬拼来得实在。她这么多兵，这武功，分分钟就能解决了刘氏的几个大将。”
风二笑着摇头，“无爱兄啊，我说你怎么越老越糊涂啊。明明可以少死人，你让人家小鹿去杀那么多，也不怕她惹得一身冤孽债。况且，她已经准备去会会顾夫子。”
“哦？就是终南山那两顽固？”无爱笑了笑，他对顾夫子还是有所耳闻的，他的徒子徒孙还总爱花那大价钱跑他这天涯村来讨口酒喝呢。
“是啊！那王怡就是顾夫子门下的，而三年前顾夫子点名道姓要见小鹿，我一时间忘了转告，如今带着小鹿去负荆请罪了，这样一来，事情就简单多了。”
“你啊你！”无爱一个劲儿的摇着头，“还喜欢捉弄小鹿子啊，她年龄也不小了，还是放松点好！”
无爱给这风二一顿教育，也忘了看看自己是怎么教育这小鹿的，这让风二一下子变得忍俊不禁。
“好了好了！”他说道，“你再不喊她进来，她明天真的得走了！你个老头重要，还是那么多人重要啊！”
听这里，无爱虽然不服，虽然面子过不去，但他还是没办法，索性大喊了一声：“小鹿子，你给我进来！”
很快，小鹿子一下子就往着这洞中冲了进来，见着她师傅和无爱，又“嗵”的一声便跪下去了，她乖乖说道：“还请师叔训斥！”
无爱第一入眼的就是她的背了，那伤痕满满的，估计血液都已经凝结了。这个时候他却有些后悔了，是冲动了。
但他也不想补偿她什么，毕竟事情发生了，不怪他！怪她自己没能力反抗！
此刻，无爱已经头倚着窗户，双腿放在炕上，直接给躺了下来，他问道：“小鹿啊！听说你呆一天就要走啊！如果师叔让你呆两天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他这个问题，也是让人难以回答的了，但他其实就想看看小鹿子的反应，随意问出来的。
寻思了片刻之后，小鹿抬头，毕恭毕敬的答道：“师叔！干脆我把你也带走得了。那边的事儿耽误不得，索性你就委屈委屈！”
无爱一听，急了。
“你这厮，嘴巴还是那么顽皮！”他说，“前不久你长谷生师伯来这山上，一个劲儿的说你顽也顽也，我寻思着这当了将军的人，理应知书达理了，怎地，还是那么冲！”
小鹿子对着无爱不好意思的眨巴眨巴眼睛，这长谷生师伯她可是好久没见着了，他山里头的不少孩子是跟了她了，但这伯伯却跟她师傅一样，没事跑去逍遥自在了，这点不行。
“师叔，下次您见着长伯伯，还希望您告诉他，叫他来我军中做做，我好好和他谈谈人生的哲理。看究竟是谁爱玩。顽也。玩也。”小鹿调皮的说。
“行了行了，就你嘴贫！来陪你师叔我喝酒吧！”无爱没招。
“好啊！那师叔，我赢了有什么奖励吗？”此刻的小鹿，眼睛眨巴眨巴。
“有啊！你赢了，马飞跟你走。如今，他也算得上是学有所成了，该出去走走了。”无爱冷静的说道。
小鹿缓了缓神，确定她师叔没喝醉，“啊...”
尴尬了...